作死就不会死啊,作为一个诚实的好孩子,心眼可实诚了,可实诚的下场就是被秦作庭这个禽兽给欺负了。
话没说完,就瞧着秦作庭性感又薄凉的唇就压了下来,还极是愉悦地闭着眼睛,在她的嘴上欢快地啃了一通;抬起身来,还牵着一缕通明的……咳咳,陆瑾佩面红耳赤的扭过头去,这只不要脸的禽兽。
禽兽接茬问话:“说罢,怎么回事?”
陆瑾佩哆嗦着还带着这人余温的嘴唇,转着眼珠,才诚惶诚恐地道:“那个,那个,那……”
话音又被中途完美的卡住了。
秦作庭俯下身,仔仔细细地舔舐她的嘴唇,带着不安稳的气息,还轻柔地咬了咬她的嘴角。
良久,才喘了一口气,撑起身子,鼻尖对着她的鼻尖,乐呵呵地道:“来,接着说。”
陆瑾佩:“……”
说你个头啊说。
她的眼睛有些赌气的撒娇,往下瞧去,便是她小巧的耳垂,一株青色的玉坠晃荡在修长的颈上,再往下……秦作庭敛了敛摇荡的心旌,目光流恋在她里衣的青色细绳上。
“小佩……”秦作庭在她颈间呢喃,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坠,耳边,颈下埋得全是他身上的瑞脑香气,香沉沉的教人头晕目眩,她觉得脸有些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