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崩溃,显然陛下的承受能力好的多,似笑非笑地搂着穆宁也不说话,直勾勾地瞧着一脸扭曲的陆瑾佩。
旁边的宫人扑棱棱地跪了一地,脑袋直往肚子里缩,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瞧着这种宫闱密事,只有一种人才是最叫人放心的。
但是皇上好像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别的表情,只是挥挥手教她们退了出去,瞧着陆瑾佩微微一笑,按捺下心中那么一点的波澜,俯下身又还了一个吻回去道:“真甜。”
“哎呀,登徒子。”
穆宁捂着脸滚进了被子,两只白胖胖的小手扒着被角,眯缝着眼睛在偷笑,相看又不敢看,简直醉了。
陆瑾佩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么一幕,木讷地转过头来,对上秦作庭暧昧的目光,冷哼一声:“登徒子。”然后一甩乌蓬蓬的秀发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皇帝陛下忧伤地难以自持,转头就见段公公笑得抖作一团,不由得恼羞成怒:“滚出去笑。”
当晚,皇帝陛下在寿昌宫就吃了闭门羹。
第二日上朝,头疼的陛下才得了奏报,陆家两位将军安边后,领姜国求和太子质子明晔归京述职,秦作庭大喜,迎出京城十里外长亭,把臂共返。
姜国向大靖递上降书顺表,俯首称臣,言称致吁天之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