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是猥琐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哎,我看你身上穿的是缭绫坊的鸳鸯绮,戴的是华胜阁的秋蝶白玉簪,长得也算不错,除了你举止粗鲁一点,嗓门大了一点,总体来说也是个大家闺秀,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那个跪着的姑娘越发沉默,垂头不语,俏生生的,若不是亲眼看着她口若悬河的煽动无知百姓,真以为她极是委屈又无辜。陆瑾佩向四周看了一眼,其他围跪着的姑娘也正被惊了的兔子似的,顶着双通红的眼睛,往她这边瞧,如同在看横空蹦出来的鬼一样,如许惊慌,如许失措。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承认了。”
那姑娘又往人堆里缩了缩,陆瑾佩接茬说道:“你是怎么知道太后、公主及安平世子的事情,深宫中的一切你为何这么快就知道,是有人告诉你,还是你们家有人在宫中把这消息泄露出去?”
一片安静,秦作庭负着个手正和傅尧徽兴致勃勃地窃窃私语,闻言回头瞧了她一眼,分明是看着一个大愚若智的人,落井下石道:“前者连坐,后者杀头,谁会承认。”
那姑娘顿时紧张了,说话都不利索:“没没没人告诉我,我们家也没没没人在宫中,我是听听听说的。”
“听谁说的,谁证明你是听说的?”陆瑾佩锲而不舍地回瞪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