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位身体抖得和风中落叶一样,真是太可怜了,一群莽夫,等大将军醒来,全给大将军当男宠去。
那军医似乎被一群面目狰狞的校尉,厉声喝问得傻了,如见瞧着这么一位面目清秀,说话和蔼可亲的小哥如春风拂面一般的言语,哭得越发的凶了。
陆瑾佩很是无奈,一个不惑之年的大老爷们哭哭啼啼,不言不语,成何体统,遂,颇为好心地替他理了理胸前被拽得散作一团的衣襟,一把攥住:“说话。”
声音比方才还要大些,四下里安安静静的,那军医也不哭了,顺着陆瑾佩的话头回道:“很,很好。”
“他有没有说什么?”唉,这不就对了,哭个什么劲,有话好好说嘛。
“大将军要见一位姓佩的将军,请问诸位大爷,哪位是……”军医满脸都是泪,在陆瑾佩的恐吓威逼下说话也不结巴了,茫然地扫视了一圈。就见眼前眉清目秀的小兄弟微不可察的扭曲了嘴角,松开他的衣襟道:“我就是。”
这下,那军医微微地颤动了两下,低着头默不作声装哑巴。
陆瑾佩甚是好心好意地龇牙对着表情各异的校尉笑了笑,那些人的脸色越发怪异了。
自从他和傅尧徽的秘闻成为家喻户晓,人手必备的谈资之后,可以领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