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徽脸色黯了一黯道:“认识,那是我父亲的门生,你是要问他的什么事情?”他的回答十分配合,倒叫陆瑾佩不大好意思了。
“你为什么杀他?”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
“他在边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奉了皇上旨意,有什么不妥么?”傅尧徽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先前的温和大概是被这边塞寒风冻得不成体统,碎成渣子了。
“只是因为秦……皇上有旨意你才这么做的?”陆瑾佩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直呼皇帝名讳什么的,还是不要轻易炫耀了。
“那敢问阿佩姑娘,你觉得还有什么原因吗?”傅尧徽冷笑了一声,偏转过头去,薄凉的唇角抿得有些紧。
“……”我要确定还问你,这人果真是官当久了,什么话说出来都冠冕堂皇。官场真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我在这头,傅旧识在那头。
陆瑾佩干巴巴地笑了笑:“我这不是不知道么,所以请赐教。”
“赐教不敢当,我做的事情全是按照陛下的旨意,一丝一毫都没有懈怠也没有逾矩,你若是不信,大可去询问陛下。”
这人典型一副“这不关我的事你爱问谁问谁不要来烦我的”高贵范儿。
“既然如此,傅大将军有要事在身,小人就不打扰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