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拢。她就像一剂浓烈的药,见之不忘,理智溃散,只能记得要把她拥入怀中轻怜蜜爱,至死方休。
他难耐地亲吻着她白皙娇小的耳垂,修长的指扣住她的腰带急切地扯开扔在了地上,她衣襟大敞转过身来回吻他却将外衣堪堪滑下,他就勾手去解她的内服衣带,顺势将她压在了一旁的软榻之上。
陆瑾佩触到身下的柔软被褥,这才觉得这人今天很不对劲儿,匆忙用两只手挡住来势汹汹的流氓,侧过头去嘟囔着问:“你你你你身上的伤……”
秦作庭俯身满脸兴味地看着她,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你都说我是流氓了,一个流氓还能在乎伤么,而且这点伤也算不得什么,说不定更有情调呢?”
陆瑾佩大囧,晃神之间就被他扯开了里衣露出光滑柔软的雾青色的肚兜,秦作庭那为数不多的冷静自持瞬间灰飞烟灭,她身上浅浅的草木香都变成合欢味,他低下头凑在她唇边道:“你说,为了防止你失手伤我,你的那些个腰带,咱们做什么好呢?”
陆瑾佩:“……”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秦作庭戏谑着俯身捡拾塌下的腰带,突然就听外间一道颇为年轻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皇上,皇上可在?”
秦作庭脸色顿时和打翻的砚台似的沉,厉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