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本正经地绕圈子,“皖之,你是约束不当,连你自己都约束不了,何况他人。说罢,到底有何要事?”
傅尧徽沉着地道:“回皇上的话,京中来信。立后之事再起波澜,朝中以安平郡王为首,后宫以傅太妃为首欲立安贵嫔为后。并且傅太妃以立后之名三去报国寺相邀太后回宫,如今娘娘若是再不回去,那些人恐怕拦不住了。还有一则不知真假,傅太妃言先帝曾留了一份密旨在她手中,详细情况不得而知,请陛下定夺。”
“管她虚张声势与否,我都得回皇宫!”陆瑾佩也从屏风后转了出来,笑眯眯地看着满脸得意的傅尧徽,“你姑母正愁没处拿我下手,可不能白白给了她一个机会。”
自从上次傅太妃来势汹汹给她带进宫来两个男人,她就觉得傅太妃这个女人做事从来不会给你按套路。说好听了性格豪爽不拘小节,换一个说法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伤人一千自损八百,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这样不要命的对手也确实可怕。
傅太妃呢,最近想破脑袋都要对付陆瑾佩,可是她发现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对付陆瑾佩那只狐媚子怎么都要从皇帝那里下手,可是自从她经过上次的一个下马威已经对皇帝不抱希望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和皇上对着干。
她产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