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都安静下来了陆瑾佩这才悠悠地道,“陛下自登基以来二百一十一日,从来克己勤勉,未有半丝倦怠,可谓不负苍天不负百姓,对待诸位更是纳谏如流,知人善任。陛下常对哀家言,如此仍时有愧对列祖列宗之意,只得越发勤政。”陆瑾佩默默地给秦作庭那张脸上刷了一层层的金粉后起身自帘后出来,庄严肃穆地朝众人看了一眼,又道,“陛下广开言路只为天下苍生殚精竭虑,为大靖福祉生生不息,而不是教尔等捕风捉影,捏造子虚乌有之事诋毁皇室。诸位担君之禄,分君之忧也便是忠臣社稷,可你们瞧瞧方才说的可有哪一句是证据确凿,如此是非不分可曾对得起你们头上这块正大光明的牌匾?”
众人也陆太后这般正经的怒火给烧蒙了,纷纷口称惶恐。
她如此做法是有极大的风险的,这就叫死不悔改还反咬一口,这帮无所事事的大臣怎么可能容忍她这么一个小女子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他们都是被圣贤之书熏陶半生的官员,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们的风骨是完全凌驾于天子之威上的,他们总是抱着为国尽忠,为天子尽忠的由头,对皇帝的行为举止指手画脚,甚至连后宫之事都要积极地干涉。
他们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因为一个不听大臣直言的皇帝就不是好皇帝,一个不听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