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回来,陆瑾佩悄悄地转了个头,看了一眼身边这位喜服飞扬的奸佞。
身为一个合格又称职的奸佞,怎么能在如此重要的关头露出自己奸佞的本性?所以在众人沸腾的交谈中,明奸佞向前迈了一步,仍然背着个手,笑得风度翩翩:“尊驾说的这番话,好生有趣。先皇遗诏,前太子秦作庭无德,上有纵容奸臣专权,祸乱朝纲,以致边隘军心不稳,犯上作乱,下有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本宫接先帝遗诏,自尊驾手中接管这大靖江山以为天下苍生,尊驾所言奸佞是何道理?”
陆瑾佩觉得脸上凉凉的,就扬起袖子一点一点地揩眼泪,顺便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俩男人很文雅的,拆台!
这俩一个前任皇帝,被下了大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一个现任皇帝,虽说没登基但也差不多了。二位可以称作这天底下权势滔天,老子当老二谁敢应一声老大的角色。现在两个人慈眉善目地互相讽刺,虽说没有情绪激动,武力值暴增的节奏,但是隐隐的刀光剑影叫台阶下的众人望而却步,这种人皇之间的争论,挨着就死,谁敢试试?就默默地在底下装哑巴!
身为当事人之一,前任皇帝陛下终于走完了长长的的台阶,面不红气不喘地和明奸佞隔了一步之遥,明奸佞的亲信不放心地围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