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算了吧,你们要丫鬟你们自己找福晋,我不需要…”
说笑声渐渐远了,直到被关门声隔绝,对面的屋门吱呀轻敞,李佳氏端着烛火,望着对面轩窗倒影。
是余十九和陈氏还在疯闹。
李佳氏眼神微颤,似露出一抹苦笑,喃喃低语道:“十九那么漂亮,性子活泼,定是要得宠的。”
晚间和陈氏打了牌不算,还讲了大半宿的小话,翌日一早,余十九便有些起不来了。
还得是陈氏像哄女儿一样,把煮好的肉糜粥端到了她床边,好说歹说的喂了几口才将人拉起来。
“陈小璞啊陈小璞!”富察氏推门进来,丹凤眼睨着一坐一躺的两人,扬着绢子就开骂了。“你迟早将她惯成个瘫子!这都哪个时辰了还不起身,亏得福晋宽厚,除却初一十五无须晨昏定省,可若哪日福晋或者那刁钻的侧福晋亲临小院儿,你养的这猪崽,不得挨罚?”
却说陈氏与富察氏这俩人,好的时候情如亲生,两句话不对又恨不得掐着对方脖子分个高下。
陈氏掏绢子递给余十九示意她擦嘴,转而起身去嘲讽富察氏了。
“你好意思说我?也不知道是谁,看她嘴吃油了要帮忙擦,上次膳房端来了避暑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