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慌忙叩头,“七贝勒明鉴!”
“你自去忙吧。”胤祐朝她挥了挥手,算给她解了围。
“哼。”成贵人哼了一声,又靠在引枕上,闭着眼假意要入睡。
胤祐沉了一口气,嗓音也算不得好。
“额娘既是病了,便该按时服药,那丫头是叫黛宁吧?我记得她一向伺候的挺好,你又何必与她为难。”
“你倒是能记得一个宫女的名字,却不记得我曾与你说过什么话了。”
成贵人细眉一拧,终于把话头转到了正题上。
“我听说,今日你在南书房门口跪了大半晌。”她声音很冷淡,至少在余十九听来,冷的有些不近人情。
胤祐答的倒是简单干脆。“是,既然额娘能听说到南书房的事情,那想必我为什么跪在那里您也应该听说了。”
“你…”成贵人直了身子,没等她继续说,胤祐便阻断了她的话,“此事已处理过了,额娘就不必再费心了。”
成贵人脸色不好,红绿交错的,倒是没有追问下去,而说起了另一个事。
“连州闹旱,你知不知道?”
胤祐点头:“自然知道。”
成贵人沉沉呼了口气,目光盯着胤祐,曼声询问:“皇上可指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