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头一抬,扭紧了眉,“还有什么问题?”
“俞大人这后院的井,枯了都有三四个月了,也就是说三四个月前就有失水的迹象了。可广州府衙却这月才连上急报,求朝廷赈灾。”
胤祐说的简单,却直接。
闻言,胤禔又是猛拍桌案!
“鼻子掉嘴里知道擦了!这个广州知府做什么吃的!”
萨穆哈叹气。“果是如此,奴才方才瞧那些河流倒流,井口干涸,约莫也有几月时间了。若是早上一些时候,发现了水流倒退不再生,早些派人来查看,定还能有法子寰转。”
“若真是隐匿不报,这广州知府的罪重了!”胤禔眼里一片精光闪过,望了胤祐一眼。
胤祐不动声色的颔首,只说道:“眼下事当下做,远水救不了近火。”
这意思便是要将连州的问题解决了,再去趟广州府衙查一查那知府知情不报的事儿!
“咱们都是从惠州那头装的水吧,为什么这些人不能去别处打水呢?”张久卫嘀咕了一句,他站的远,说的话只够余十九听到。
余十九拍了拍他肩膀,端的是语重心长。
“距离太远了,而且灾民又多,他们能去一回两回,还能天天去不成?去的多了,那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