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是罪过吗!七爷您可真是会办差啊!难道我就不是百姓了?抢百姓的水去救百姓!朝廷哪条律法是这么规定的!”
果然,财生下一瞬便吧余十九的担忧骂了出来。
胤祐还没来得及搭理他,张久卫便出来了。
他一身潮湿,身上也沾了不少泥土灰尘,他面色为难,禀报道:“爷,下面只有十来个桶,桶里的水也都不一致,有些只有一半,有些都见了底。”
张久卫心中也是惆怅叹息,看来七爷这回,是冲动了!
财生闻言,眼珠子一转,脸上不止悲愤,还多了丝得意神色!
“如何!奴才可没说谎!”
财生吼叫着,又整理着衣衫,大喇喇的要去拉胤祐,嚷道:“走!现在就走!我要去找直郡王评理!我要告你一本!”
“回头我还得休封书信给成贵人,生的儿子好大的体面!找本事找到他堂舅头上来了!”
胤祐却根本没看他,视线胶着在张久卫身上。
余十九略有担忧的看着胤祐的侧脸,见他视线紧绷,她与张久卫同时出声道:“七爷……”
“走!”
财生拽住胤祐,却被人一把甩开。
胤祐看也不看财生,指着张久卫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