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轻声哄着:“你要觉得难受,不如回珊瑚院来,我们赔你打牌,我又画了好多画,给你看?”
想到那些画,余十九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垂首应道:“好,咱们这就过去。”
而府医赶到听风院里间后,为李佳氏诊治了一番,说她是操劳过度,优思于心,没什么大病症,好生养两日就行了。
甚至连药方子都不用开。
胤祐使退了府医,再回头时,李佳氏悠悠转醒了。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喃喃道:“我…我怎么在这?”
胤祐转身回来,应着:“你方才晕倒了,府医也来瞧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李佳氏轻轻捶打着自己脑袋,花容失色,怅然道:“怎么就这么不争气,白白耽误了您与十九用膳。”
“没事,十九已经回院里去了,你大可在这歇会儿,若觉得无碍了,去她院子里找她便是。”
胤祐站在床边,背着手与李佳氏说着话。
这会子天色已近傍晚,一层薄金罩在胤祐身上,在他侧脸上圈出一抹淡淡的剪影,印的他清举如明,皎皎晖晖。
李佳氏微红了脸,默默低头,应道:“多谢主子爷关怀,只是这儿是膳厅,妾身歇在这处于理不合,这就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