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屋子里没什么大动静,余十九平日也不怎么爱收拾,可余十九有个习惯,动过妆奁后,她喜欢放一枚簪子在盒子上面压着。
她明明记得,今个儿她放的是昨日戴过的玉珠簪。
可这会儿…
余十九拿起妆奁上那一柄梅花簪,眨了眨眼,声音微冷着自言自语:“怎么变了个样儿呢?”
…………
到了晚上,前去恭亲王府吊唁的人都散自离去,除了自家人与奉了皇命到那的宗人府宗亲,内务府官员,也就余了胤祐父子了。
弘曙身子一趔,直直栽倒了宽阔的后背上,胤祐回身将他接住,问他:“困了?”
“恩。”弘曙低低的应了一声,使劲的睁了睁眼。
恭亲王福晋坐到一墩矮凳上,朝弘曙招招手,唤着:“弘曙,过来,我这里来。”
弘曙看了眼,胤祐轻轻颔首,他便依言朝恭亲王福晋靠了过去。
恭亲王福晋怜惜的将弘曙搂进怀里,又给他额上擦了擦细汗,疼惜不已。
“胤祐啊,带着孩子先回府吧。孩子还小,这么几个时辰,受不住的。你明日也总得上朝的。”
本想说声不必,可瞥见弘曙抿着唇,轻轻的拍着自己的大腿,胤祐到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