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敬天恩的罪名!”
海善越说越生气,狂怒道:“胤礽他凭什么!”
‘啪’——一掌拍到扶手的声响,带着腕子上的手镯翠玉叮当一声。
恭亲王福晋提了一口气,说:“就凭他是太子。”
她强撑着精神,吩咐道:“出殡前,府上来往的人定然只多不少,你们个个都要警醒一些!”
“是!”
转而,她又怜惜而无奈的望着胤祐,“胤祐,你回府去吧,你明日再告假,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皇命没派他来持丧,准他一日告假已是恩德。
胤祐也知这里有个度,是他皇阿玛的衡量尺度。
也不再坚持要留在恭亲王府。
“是,五婶这边若有什么事儿,随时使人来知会我。”
“恩,回府去吧。”
恭亲王府福晋看着海善送了胤祐出去,才摇摇头,悲哀道:“原本太子就瞧不上胤祐,总喜欢作弄他,如今这回,怕是真将太子得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