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说这银耳羹有多独特多美味,主要是余十九胃口好啊。
这么一小盅够谁喝的?
锦屏不满的撇撇嘴,压低了声音说:“看来真是要省吃俭用呢,格格,要不,等主子爷回来,您就去与他服个软吧。奴婢从恭亲王府回来时,他还特意让奴婢将您伺候好呢。”
小丫头不懂这两人这几日怎么奇奇怪怪的。
分明胤祐很牵挂余十九的,而余十九自然也很想见胤祐啊。可这两人像中间隔了层纸似得,谁也没去戳破它。
余十九接过汤盅,也没计较里头的份量比平日里少了多少,搅动着勺子,好一会儿才闷了一句。
“我与他,也不是服不服软的事儿。”
余十九不懂得如何与锦屏解释自己鱼鳞的事儿,想了一会儿,便与她打了个比方。
“我问你,如果你特别喜欢一只猫,然后有一天你突然发现它其实是一只狗怎么办?”
“啥?”锦屏睁着乌黑的眼,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半圈,差点把自己绕昏也没能听懂余十九的意思。
“猫就是猫,狗就是狗啊。”
他为难的脸色都变了。
“这…还能变来变去的?”
余十九仰着脖子,把银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