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余十九气喘吁吁的,一到赏花落门前,拽着吴德衣领便问。
吴德被她拉的一踉跄,苦着脸都要哭出来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奴才也是知了信儿就赶紧过来了!具体七爷如何,奴才也不知道呢!这会儿府医还在里头…”
“诶,余格格,格格您别进去添乱啊!”
吴德拉不住人,看着余十九一溜烟儿似的跑进去了。
陈小璞与锦屏互望一眼,眼底都有着同样的担心。
她进去时,府医刚收了药箱,对七福晋说道:“七爷是肝气郁结,又有邪风入体,加之这段时日连连奔波,应当没什么大碍,我开几服药先给七爷用着。”
“好,有劳了。”七福晋点点头,招呼新梅一道去。
“新梅,你随府医去煎药,煎好了就趁热给主子爷端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
“福晋!”
余十九脸色微乱,往屏风后看了一眼,看不清里头情形,声音略有颤抖的问道:“七爷怎么样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生病了?”
七福晋不急不忙的说:“府医说没什么大碍,就是这几日累着了。”
她说着话便要往外走,言下之意也催着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