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有些别的情绪,总之不好辨别。
余十九把剑回撤又刺出,剑花几变,二人就这么在须臾间过了几招。
“他还病着,我不能让你带他去什么宗人府!”
余十九眼睛都红了,“他说你是兄弟间最有情义的人,可他现在病的这么厉害…你却…”
“这是皇命!你懂什么!”
胤禔打回余十九的剑,警告道:“你最好马上让开!”
“我不!”
可余十九没有相让的意思,她一剑一剑都凌厉果断,二人竟打的难舍难分,从廊桥一路打到了花园中去。
而没有胤禔的命令,那些士兵并不敢妄动。
“福晋,十九这样实在不妥。”李佳绵滢哭了几声,声音软绵绵的,她不安的望着那处。
“怎么还与直郡王动起手来了!这是想让我们全部被抓去宗人府吗!”
文宜骂了一句。“七爷府是倒了什么血霉,摊上这么个天煞星!”
又是数十招过后,胤禔竟觉得与她打的有些爽快,当二人长剑相交,各自逼近,胤禔低语道:“本王还不知,你竟有如此的好身手。”
剑花缠绕,余十九一晃剑身,那寒光与她的视线一道逼近胤禔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