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
康熙终于松口,将胤祐放了回来,却也没许他照常上朝,而是要其老实在家呆个几日,说是要他自承反省,警醒自身。
马车还没停稳当,女人们便涌了上来,其中尤以那拉氏与文氏哭的最响亮。
“主子爷!您可回来了!”文宜捂着脸,哭声悲痛,那叫一个催心挠肝。
她要往胤祐身上扑,胤祐不轻不重的把人挡开了,冷声道:“再哭使劲些,叫旁的人听去了要以为我七爷府办丧事了。”
文宜霎时白了脸,忙提着绢子点了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干笑了两声,说道:“妾身这不是担心主子爷吗?”
“臣妾也担心您,儿女们也念您的紧。”
那拉氏挤了过来,顺手还不忘把弘曙也揪了过来。
弘曙小脸却耷拉着,闷闷的喊了一声:“阿玛。”
“恩。”胤祐瞥了他一眼,只问:“近来功课如何?”
“儿子日日习武练字,读书做学问,不敢耽误。”
小孩儿声音略有些低沉,胤祐觉出了他不对劲,不过也没多问。
他往府内走,视线却扫过众人。怎么没见余十九?
就连珊瑚院的两个都出来了,富察敏敏似知他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