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许大人了。”
“不敢,三年前七爷对奴才有大恩,一直希图回报,无奈没个机会,现今七爷有用得上奴才的地方,是奴才的荣幸,哪里还敢有辛劳的说法。”许世长言辞恳切,说话间的神色也很诚挚,半分没有作态。
闻言,胤祐嘴角浮起一抹浅笑,温声又问:“那你可知,那些话到底是要对谁说的?”
许世长摇头:“奴才不知,奴才也没有知晓的必要。”
“好,你先回吧。听闻你家老娘身体抱恙,若你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来找爷便是。”
“多谢七爷!”
许世长也没有推辞,又道了几声谢,便离开了这处。
胤祐捻了捻手指,回身朝那人来人往的佛门正殿看了一眼,眼神微有冷凝。
此时的后殿禅房里,四福晋满脸悲戚,泪眼朦胧的望着院中正在捕蜻蜓的儿子。
弘晖难得出来放一次风,玩的很尽兴,哪怕只是这院中几只蜻蜓一把竹篓。
嬷嬷也跟着他走动,唯恐他跑几步都出个什么意外。
“你莫要跟着爷,害得爷都捕不着蜻蜓!”
弘晖撅着嘴,不高兴的哼了一声。
那嬷嬷赔着笑脸:“大阿哥,您慢些,奴婢怕您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