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轮得到她余十九?”
“您这会儿使了脾气,心里爽快些了,可主子爷那头若知晓了,岂不是更生您气?何必呢?”
说来说去,新梅就是劝她不要使性子,免得更与胤祐生分。
闻言,七福晋眼神微动,叹了口气,喉间一动,微声说:“你说的这些,我哪里不懂…只是你看他如今还顾及我这个福晋吗?以往他从不管后院的事儿,更不会如此专宠着一个不知好歹的小妾。”
七福晋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起身,理了理衣衫,“走吧,不能让五爷久等。”
胤祺的突然造访是胤祐没意料到的,好在锦屏通传时,他刚与余十九结束了造人大业,匆忙洗浴换衣,倒还不算太尴尬。
绕是如此,见到胤祺总逃不过一阵认错道歉。
“对不住,五哥…等久了。”
听到声音,胤祺转过身来,背着手打量了胤祐一眼,笑笑,温声说:“不打紧,我刚回京,便从老九那头听说了你的事儿,过来瞧瞧你。”
“我无碍,多谢五哥记挂。”
胤祐拱了拱手,忙请了胤祺落座。
兄弟二人一左一右的端了盏茶,胤祺别着茶沫,也没有其他话,只说:“你与兄弟们都不爱亲近,但是与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