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镇纸下。他摁了摁眉心,脑子里花灯似的转着这段时日里的种种事迹。
他靠着扶椅,仰头望着漆黑的房梁,眨了眨眼,又不由得叹了口气。
尽管他努力说服自己,余十九身上那些奇怪的鱼鳞,只要不喝酒,就可以不发病。
可是年初的事情,为何几个月后才进府的余十九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嫡妻会蠢到将那种事儿告诉余十九。
“莫不然,哪日试试…”
胤祐自语一句,甫一说完,他却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翌日,天色初朦,余十九本就睡的不太好,加之门被敲的作响,余十九踢开被子起身,拉开床幔,唤着:“锦屏,大清早的谁过来了?”
“锦屏!?”
余十九没喊应人,只好下地穿鞋穿衣,罩着披风去将门打开。
低头看着来人,余十九有些吃惊。
“弘曙?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她往外头瞧了一眼,疑惑道:“你不去宫里上学堂,大清早的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我正要去呢,但是我有话想问问你。”
弘曙似乎也很警惕有没有人瞧见自己,他左右确认没人盯梢后,才低声冲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