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她亦回了个礼,“赵公子多礼,在下余十九。”
“余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路过宝地,随便走走。”
赵含玉笑笑,拍了拍矮个秀才的肩膀,算作安抚,才对余十九问道:“最近江南贡院的事儿是已经传开了吗?感觉姑娘,像是知道些什么?”
对此,余十九并不否认。
“是啊,今年秋闱都取消了,你们不知道吗?”
“取消了?”
“就是说…没有殿试了!”
“那…意思是,咱们还是还有机会吗!”
这些读书先生们个个激动的无以复加,互相对视的眼神里无一不写着意料之外,欣喜若狂。
只有赵含玉,脸上只闪过一丝错愕,也转瞬即逝,而那双眸中有淡淡的欣喜,如流星乍现,须臾无踪影。
他拱手,诚恳说:“我替我同窗向姑娘赔个礼,方才不是故意与姑娘为难,我们聚集在此,的确就是像姑娘你说的那样,我们想被人看到,却又怕被人看到。”
“为何?”
“因为,左必蕃与赵晋做为主考官与副考官,他们卖题谋私,将我们这些拿不出金银的贫困书生视作草芥,而大肆捧推那些商贾之子进复试,进殿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