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当即也冷了一张脸,站到了余十九身旁。
闻言,噶礼脸一抬,神色倨傲道:“哦,不知大千岁带了什么话给奴才?”
胤祐表情松动了些,缓缓一笑,说道:“大哥说,希望这江南舞弊一案,查到后面,可不要牵扯到你这位两江总督身上去才好。”
这句话的威胁意味很重,可不料,噶礼却丝毫不惧,反而脸上嘲讽神色越来越明显,笑道:“七爷的话,奴才听懂了。”
“你弄错了,这话是大千岁说的。”
胤祐走了一步,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噶礼的肩膀。
“哼。”
噶礼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直截了当的说:“那奴才也想问问七爷,你们只说有人作弊,有人检举贡院卖题。可一没有诉主,二没有证人。这案子你是要怎么断?”
他一边说话,陈寿一边将噶礼迎到了自己位置上坐下。
“难道就凭你七贝勒几句话就断了吗?”
噶礼将茶杯重重一放,发出一声刺耳的砰响。
张久卫怒不可遏,当即要拔刀,“大胆!”
胤祐手一抬,拦住了张久卫。
噶礼眯着眼,冷笑道:“小年轻肝火太旺,做个家生奴才怕是有些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