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位考官。
那意思分明在说:怎么还要考?
“不用看他们,今日,我才是你们的考官。”
“没有具体的考题,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
胤祐一席话说的气定神闲,还隐隐有股不怒自威的意思。
吴泌心生厌烦,遂道:“你是考官?你是谁啊?”
“大胆!这位是七贝勒!”陈寿扯着嗓子便骂。
一行人这才泄了胆气,纷纷跪地,重新又喊了遍:“参见七贝勒…”
…………
“哈……”余十九伸个懒腰,睡了个舒爽,锦屏端着烛台,将床幔拉开,“格格,您醒了?天儿都黑透了,饿不饿?奴婢给您弄些吃的”
“不饿,倒杯水吧。”
锦屏放置好烛台后才去倒水,余十九接过,润了润喉,问:“前头怎么样了?”
没成想,锦屏噗的一声便笑了出来。
“噗…格格,您是不知道,听张久卫说,那几个纨绔子弟蠢的要命,七爷问他们一些简单的诗词竟然也答不上来,还有两个连字儿都认不全。这也能中榜可真是没天理了!”
锦屏说着也显得有些愤愤不平,“再看赵公子,不仅能对七爷提的问题对答如流,还写的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