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若真是再让她累出些什么毛病来,主子爷一追问下来,倒是叫我来负这个责吗?”
七福晋提着绢子轻轻在唇边擦拭了下,将话说的又慢又轻。
一双微凛着的凤眸像微风里的羽毛,轻而缓慢的扫落在那拉氏面上。
那拉氏摸了摸法鬓,嘶了一声,暗自嘀咕道:“福晋讲的,倒也不是假话…”
毕竟文宜也是跟了胤祐有些年头的人了,人又病着,真出个好歹,胤祐肯定也是不愿意看到的。
“是啊,再看珊瑚院两个,太生涩年轻,哪里能办成事儿?所以还是就由你来主事。”
七福晋可谓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好歹是将那拉氏说服了。
良久,她才点点头。
“那…妾身便代劳了。”
那拉氏起身行了个礼,算是领了差事,牵着二格格出了星云院。
要往芙蓉院回时,在大花园里碰上了摘梅花的余十九和锦屏。
自从上次的汤药事件,那拉氏不愿再和余十九有什么纠葛。
在她心里,余十九就是个不按章法出牌的疯子。
说她恶毒也不尽然。
说她呆傻好欺负,她却对每个人似乎都一个样,一贯的‘你对我好,我就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