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张久卫有些错愕,当初那么心急火燎的要去探究,如今,却像烫手山芋一般,丢都来不及。
他垂着头,亦不再言语了。
胤祐转身又问:“那个荣和大师,处理好了?”
“是,可要奴才将他扔出去?”张久卫眼里冒着愤怒的火光,说着马上就要起身去动作。
胤祐拦住他。
“不。”
他顿了顿,又吩咐道:“将他一把火烧个干净,再送回朱云寺去,那些秃驴若要说法,就说他口吐诅咒之言,胡言乱语,与人辩驳几分,一时急火攻心,原地坐化了。”
张久卫立即抱拳领命:“是!”
有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可风还是那么冰冷刺骨,胤祐走到门边,他望着遇水院的方向,不由皱紧了眉,他攀紧了门边,直到自己指尖泛白,他却似乎毫无痛觉。
本该在遇水院的锦屏此时也悄然现了身。
她弓着身子,看不清她表情,只听她声音细如蚊蝇。
“主子爷…”
“准备好了?”胤祐问她。
“嗯。”
锦屏缓缓抬眸,声音颤抖:“您想好了吗?真的要那样做吗?”
胤祐仰头,院中的树木在这冬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