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哭着不让他抱的。”
木风对这事一直有怨念,当时爹爹阿姆都知道他怕虫子,偏偏隔壁家的小叔叔就爱逗他,阿爹阿姆就顾着看他各种糗样,就是不帮他脱离魔抓,才三四岁的事,让他硬生生的记了二十多年也无法忘记。
唐安文看向木风,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木风小时候居然还会怕虫子,他一直都以为木风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脑海里也时不时会描绘一幅木风骑着高头大马在边塞的草原上飞扬的奔跑,实在无法想象木风被只虫子吓的哭鼻子的情景。
听到姥爷说起阿姆小时候怕虫子,唐果也不怕生了,站在竹榻的边上,已经高兴的和他哥哥七嘴八舌的,问起姥爷阿姆小时候的各种糗事。
木风见到他爹越说越过,连忙制止道:“爹你少说几句,这样让我以后怎么教育唐果他们,都没有威严了。”
张福平听到儿子的话后张嘴道:“你一个哥儿要威严做什么,小哥儿就该宠着,教育威严什么留给你家夫郎就成,还愣着做什么,你夫郎都坐了好一会儿了,爹现在腿脚不方便,赶紧去倒水啊。家明你去地里摘菜,晚上我们多做些好吃的,我要和你哥郎好好喝顿酒说说话,家阳你来陪豆子和果果玩了,别坠了你这小舅子的名头。”
木风听到张福平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