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才道：“其中的缘由，我无可奉告，但……我才是货真价实的船长！”
“老船长……你是不是想说……那人是……是精神病冒充的？”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陈国栋听完之后，脸色有些震惊：“你……你怎么知道？你……你是不是经历了什么？”
一看到陈国栋这个反应，我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了。
之所以我会想到这一层，是因为……苏婉蓉。
当时连苏婉蓉这样的船员都能冒充，那船长为什么不能？
可是，船长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啊，一直到他死之前，我都对他是船长的身份深信不疑，他也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害我们的事儿，甚至还把比克尤斯号隐藏的秘密告诉了我。
“是……”
此刻我已经无法形容内心震惊的心情了。
我甚至有些庆幸。
由于陈国栋的震惊，我更愿意相信陈国栋所说的。
难道……以前那个船长真的是冒充的？
真的是精神病？
不过，这也不一定。
我又想到，就算船长是冒充的，他也不一定真的就是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