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氏脸上还带着恼恨和不甘的神色,她的脸色白的吓人,跟之前的面色红润喜洋洋,简直判若两人。
“我为什么要吃!你爹那个混账不就是盼着我死了,好给那个女人挪位置吗?我就称了他的心意,赶明儿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是你爹和那贱人逼/死了我!”廖氏愤恨地说了两句,只是用力过猛,竟是不停地咳嗽起来,脸上浮现出两抹病态的红晕。
方悦言连忙坐下来,轻轻替她拍着后背,低声劝解道:“五婶,我方才问过丫头了,您还醒的时候,他可是来守着的。而那个姚曼,他也不过去看了几眼,多数还是为了那个小哥儿去的。现在他独自在练武场,把武先生和伺候的人都撵走了,估计他心中也正烦闷,不知道该如何拉下脸来跟您和好呢!”
廖氏和姚曼昏迷之后,方靖的确只是来瞧过她们,就不敢面对了。独自都在练武场,其实在方悦言看来,他这种行为等同于懦夫,做都做了,等到事情败露之后,却无法面对只想着逃避,乃是下品。
但是现在为了安慰廖氏,她自然是挑好听的说,还要把话语润色一下,显得方靖更加重视廖氏,否则真的就没什么盼头了。
廖氏的脸色果然好看了些,但是看着端过来的热粥,还是摆了摆手,根本就没有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