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可起不来。”
孟黎也喝得有点多,一双眼睛半睁不睁的。听林一白的话站起来往外走。刚走到外面,就看见寿司趴在墙角吐。钱华站在一边十分嫌弃。
林一白站在孟黎身边,笑着跟她说:“以前在法国的时候,有一回我们也是喝酒到半夜,坐巴士送他回家。”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寿司。
又说:“就是那种双层巴士,你知道的。到站时,我们下去,寿司走在最前面,正要下楼梯,下面又刚好有几个人上来。结果他没憋住,稀里哗啦吐了那个上楼梯的一脑袋。”
孟黎听得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习惯性地摸摸包,想掏手机看几点。结果一摸没摸着,突然一下吓得酒都醒了:“完了,我包不见了。”
林一白一听也着急了,赶紧问:“是不是刚刚没带出来?重要的东西都在里面吗?”
“钱包、手机。”孟黎一边说,一边立刻回身往小饭店走。林一白立刻追上她。
两个人一起到前台询问,但老板和服务员都说没看见。
饭店同时兼营酒吧,人来人往的,谁知道包会被谁拿走?!
孟黎又焦急又不死心,回先前坐的位置找——那里已经换了一拨人,都说没看见包。
林一白也很替她着急:“要不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