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别钻进死胡同,折磨你,也折磨她。一切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章文只灌了一大口酒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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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凌晨,林一白送喝得醉醺醺的章文回家。姜婉来开的门。林一白和她打了个招呼,说:“我扶他进去,你扶不动。”
章文已经瘫软得像一滩泥,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林一白身上。
自从事情闹出来以后,章文就不跟姜婉睡一张床。睡了几天沙发以后,姜婉没办法,才在书房里摆了张小床。她领着林一白把章文扶进书房。
林一白看这小床,就明白两人分床而睡的状态,没说其他。和姜婉说声再见,便转身出来。
下了电梯,看看时间虽然晚,还是给孟黎打了个电话。
“我刚送章文回家。”又简单讲了一下章文和姜婉现在的情况。
孟黎一直不知道章文和姜婉已经彻底闹翻,十分惊讶,唏嘘半晌,只说一句:“孩子到底是无辜的。”说得云淡风轻,心里却一点也不平静。蓦地想起她失去的那个孩子,真希望姜婉也尝尝那种切肤之痛!
她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别再跟我说他们的事了,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林一白沉默一下,问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