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犹豫,还是没去扶他,背过身去穿衣服。
敲门声嘭嘭响,沈妈妈极其不耐烦,威胁着要踹门而入。叶南期不敢多耽搁,一声不吭地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
外面响起开门声,叶南期听到“啪”的一声响,靠着冰冷的墙面偷听着,心想伯母您可得多来几耳光。
“学谁不好!学你堂哥开始包养情人!人呢?!”
沈度面不改色:“妈,这就是你思想陈旧了,包养都是你情我愿的,碍不着别人,何况我没包养别人。”
沈妈妈骂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不懂得为自己负责!叫他给我出来!”
沈度转移不了他妈的注意力,咬着烟低下头,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睡了情敌的事实。
叶南期也没了幸灾乐祸地看戏心情,毕竟他就是这戏里最惨的那个。
要从这儿溜出去显然不太可能,沈妈妈的脾气叶南期也知道,再不出去,这门八成要被砸了。
换上了干净的浴衣,叶南期有些失望沈度只挨了一巴掌,略带期待地在浴室门前又驻足片刻,确认自己等不到第二声耳光响了,才揉了揉酸痛的腰,走了出去。
看见叶南期的瞬间,沈妈妈的骂声就熄了。
无论是以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