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有点憋气,心想沈度你他妈有病吧,我就是妖艳贱货也不至于对名义上的老公的兄弟下手啊。
沈度为叶南期的敬业感到心情复杂,注视他半晌,别开了目光。
他刚刚脱口而出那句话,也不是完全的冲动,一是防止赵生再做点什么事,二是看到叶南期笑得温柔和赵生亲近有点小不爽。
至于为什么不爽,沈度归结于雄性心理作祟。就算他不喜欢叶南期,但在两人还有着婚姻关系时,叶南期讨厌着他去和别的男人接近,不爽再正常不过了。
在心里安慰到自己并且觉得这个理由满分的沈度琢磨着开口:“叶南期,你是不是对薛家的事感兴趣?”
相处这么几个月,沈度对叶南期的脾气已经有了几分了解,自然看得出在叶南期出去“接电话”前,对赵生其实都不冷不热的,假装听得认真,实则思绪不知道穿过太平洋去了哪儿,秉承一向的虚伪和气,还真把赵生给唬住了。
叶南期回来时沈度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眼角余光一直附在他身上,从他漫不经心的表情到听到“薛家”时神色一凝。
沈度心想,果然他还是在意下药的事的。
这件事两人都是受害者,只是沈度想一个人包揽,现在看叶南期在意,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