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莫名有点失落,这才回了句没事,拍拍手上了床。叶南期瞥他一眼,竟然没把他轰下去。
大概是全身哪哪儿都疼,不好抬脚就踹。
沈度想到他身上那些伤,关了灯,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头:“睡吧。”
叶南期冷冷道:“你碰到我的伤口了。”
沈度连忙缩回手,想开灯看看这突然在他心里就成了易碎的玻璃人儿的伤势,黑暗中,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拉住了。
微光里,叶南期唇角微不可见地翘了翘,止不住地想笑:“骗你的。”
相安无事过了一夜,叶南期敏感地察觉到他和沈度间的气氛变了。
说不上是好是坏,他平生也很少同别人有其他交集,干脆把这点诡异的气氛归成“化敌为友、冰释前嫌”的前兆。
要是沈度肯去提离婚就更完美了。
年终公司的事太多,沈度装了几天无良资本家,在家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照顾珍惜保护动物叶南期,还要随时防止他炸毛,悲哀地察觉到两人的关系好像有哪里不对,期间积累了一堆事,还没弄清楚是哪里不对,助理就哀嚎着差点打爆他的电话。
沈资本家做不到“从此君王不早朝”,也放不出“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的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