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愈发的清瘦,仿佛是纸糊的,轻轻一吹就会倒了。
大概是在黑暗中待久了,叶宛的听觉尤其敏锐,叶南期轻轻推开病房走进去两步,她警惕地转过脸来,顿了顿,脸上忽然布满惊喜:“哥哥!”
叶南期含笑出声:“宛宛,在干什么?”
叶宛没回答他的问题,蹙起细巧的眉,背脊紧绷起来,轻声道:“哥哥,你后面的人是谁?”
叶南期猜出他妈妈应该和叶宛说过了,脸上满是不情愿,声音却依旧温和,“是你嫂子。”
沈度挑高了眉,看了看双眼空洞的叶宛,还是把话憋了回去,出声道:“宛宛,你好,我是沈度。”
叶南期熟练地把花换到花瓶中,坐到床边:“在看什么书?”
叶宛对这个“嫂子”依旧警惕,听到叶南期说话,抱着书笑了笑,干脆当沈度不存在:“《巴黎圣母院》。”
叶南期对她看什么书没有意见,细细问起她这段时间的情况,有意避开关于治疗上的。叶宛一一回答了,随即反问起叶南期的情况。
兄妹二人都是敏感敏锐的人,叶南期的耐心出奇的好,事无大小,都耐着性子回答。
沈度坐在旁边,看这对兄妹说话,瞅着叶南期从未对他展现过的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