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被周正问的一愣，想了想解释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公认的说法是：人在极度绝望的时候，会以灵魂许愿，如果有人可以达成他的愿望，选择帮助他，那么就有可能签订天契。而代价就是，许愿人的灵魂消失，通过他灵魂的能量，达成帮助人的一个愿望。”
“有些像书里魔鬼的契约。”博学的小婊砸顾小飞轻声开口。
“差不多吧，本质上可能不同，不过结果上看，都是那回事。”对于拥有着连自己都羡慕的烈焰红唇的顾小飞，张婷婷的态度还是很好的，而且对方的话，说的也在点子上。
“看来王玥很绝望，也很危险。甚至比那个阮青纱要危险的多。”顾小飞再次开口。
“为什么？”周正疑惑。
顾小飞：“你们真该多看看书。《塔希里亚》里魔预者督尼说过一句话：死路也是路，只要路上有好风景。”
“什么意思？”周正更懵了。
“督尼还有一句名言，是对和他签订了灵魂契约的人说的：那时的你虽一无所有，却强大的令我不敢抬头。
意思就是……明知必死的王玥，现如今唯一对她有吸引力的，就是完成让她迈入死路的愿望。
明知会魂飞魄散，拥有厉鬼力量的王玥，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