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迟陆文来说简直就是暴击。
现在,窦展走了,名义上是送余卓然回去,但迟陆文明白,这一送,怕是送到十万百千里之外,要等到天亮才回来了。
他有点儿难受,还没恋爱就先失恋了。
迟陆文平躺着,唱《失恋阵线联盟》,唱着唱着觉得不对劲,这歌儿跟他情况不符。
他又换了一首歌,更不符的《阿里山的姑娘》。
迟陆文脑内搜索曲库,找不到适合自己的歌,躺在睡袋里,听着风声雨声,凭着感觉哼起旋律来。
他反复哼了两段,来了感觉,立刻抓过手机把这旋律记录了下来。
他看着手机又哼着唱了两句,闭上眼琢磨着,那些音符在脑海里裹着雨水跳着舞,就在他沉浸在自己刚刚创作的旋律中时,突然听见外面有声音。
迟陆文赶紧噤声,屏息凝神,如临大敌。
“陆文,睡了吗?”
一听是窦展的声音,迟陆文松了口气,幻想中的妖魔鬼怪一股脑全都消失了,他起身,裹着睡袋蹦到门口给窦展开了门。
回来的一路上窦展的心情抑郁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对余卓然说的那些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此以后他们真的恩断义绝了。
这些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