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猩红的眸子里分明写着四个字儿:同、归、于、尽!
粗犷男是真的怕了,嘴里不断的求着饶,五大三粗的身体疼的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费劲的抬起自己被捆在一起的双腿,锦瑟的小身板儿艰难的挪动了几分,双脚踹在男人的肩膀上,狠瞪了一眼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的男人,又看看自己双脚上捆着的绳子,“唔唔”两声儿。
哪怕粗犷男这会儿疼的已经转不动脑子了,也明白了锦瑟意思,半点儿犹豫都没有,狰狞着个脸,身后就去解绳子,嘴上也不忘讨着饶,“我这就给您解开……姑奶奶……您嘴下留情啊……”
对于一个不是左撇子的人来说,右手有多么重要,不用多解释。
直到感觉到双腿重新获得自由了,锦瑟费劲的撑起身子,也不顾会扯得粗犷男钻心的疼,转过身背对着这个男人拱了拱自己被反剪的双手。
粗犷男知道,这会儿根本不是他谈条件的时候,想要保住自己手指头,就得听锦瑟的话,又忍着疼把锦瑟的双手也解开了。
胳膊腿儿都重获了自由,锦瑟松了松紧绷着的神经,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这会儿,满脑子都想着逃跑的锦瑟麻木的牙关不知不觉也跟着放松了。
尽管两根手指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