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态法子呢!
也不知道这样疼了多久,又是煎熬了多久,直到锦瑟感觉脸上的疼痛逐渐缓解了,稍微松了一口气,紧咬着唇瓣的贝齿也渐渐的松开了。
虽然男人的牙齿似乎没有从她的脸颊离开,但是好像没有再用力了,只是轻微的触碰着。
“二爷……”
因为那股子疼痛劲儿还没有完全过去,锦瑟开口的声音还不如蚊子大,软糯糯的,还有些颤抖。
若不是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但若是仔细听,庄易很容易就能发现锦瑟那语气中带着哽咽的声调儿以及她那已经泛红的眼圈儿。
她想好好和他解释一下,如若不然,他折腾她的那些令人发指的法子才实施一两个,她估计自己的小命就呜呼了,压根儿也撑不到最后。
但下一秒,锦瑟硬生生的将自己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解释给咽下去了,被夹在男人结实的身躯和门板儿之间的小身体虽然动弹不得,但却是狠狠一颤,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而男人,自然也没有听到她那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一声儿。
才刚被男人狠狠咬过的脸蛋儿突然被他柔软的舌尖儿轻轻舔舐着,一圈儿,又一圈儿。
那湿湿热热麻麻的触感直惹得锦瑟的小身板儿不断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