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才舒服。”
“还坐着,不去洗脸?”
看着早上刚一起来蓬头垢面的锦瑟,刑少鸿唇角的弧度不期然的柔和了不少,脚下正在换着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专门为自己买的居家拖鞋。
换句话说,他从来也没奢望锦瑟能够专门为他准备一双拖鞋,只能自己来了。
也正是刑少鸿这么一说,锦瑟才意识到刚才因为太着急的开门,忘记了自己还没洗脸,甚至连镜子都没来得及照一下,就去给他开门了。懒懒的扒拉两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锦瑟万般不情愿的起身直奔洗手间,经过刑少鸿身边儿的时候,连个多余的眼神儿都没有给他。
然而,才走几步,锦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顿住了身子。
没有意识到刑少鸿无声的注视,锦瑟脚风一转,拐了个弯儿直接进了卧室。大约半分钟后,她才出来,只是,再次出来的她手上已经多了几件儿换洗的衣服。
这会儿她的外面套了一件及膝的羽绒服,但是里面还穿着睡衣,干脆就趁洗漱的工夫一并在洗手间换了好了。
同样,依旧是没有看正在脱外套的刑少鸿,锦瑟直接一头扎进了洗手间。
这会儿,洗手间里的锦瑟正出神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不觉的,思绪就飘远了,飘回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