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之时,嘴角惯有的妖孽笑容早已浮现出来,漫不经心的开口说了句,“帮你止疼啊,你不知道这个法子么?”
看着刑少鸿还是这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却又说的理所当然的模样儿,锦瑟精致小脸儿上的恼怒反而是减退了不少,就连那几分尴尬之色都消散了不少。
在锦瑟的眼中,这样的刑少鸿是处于正常状态的,若是他不这样儿,那才叫不正常了。
而且,其实他说的也倒是在理儿。人被烫着的时候是会轻轻吹气儿,甚至用嘴唇儿贴上去的。
“谁用你。”
尽管心里已经认可了刑少鸿的说法儿,但是锦瑟却依然嘴硬,压根儿不领他的这份情。
甩了甩自己的小手儿,表情已经逐渐恢复正常的锦瑟甩了一个大白眼儿给刑少鸿,一张精致的小脸儿上尽是掩饰不掉的嫌弃之色。
甩下这句话,锦瑟就转身急匆匆的直奔洗手间。走到一半儿的时候,锦瑟又突然折回来,走到茶几跟前儿蹲下身,另一只没被烫着的小手儿在茶几的下层翻翻找找,终是找到了一管儿烫伤膏,这才起身重新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脚下的步子略显仓皇。
在这之前,锦瑟还真是没看出来,刑少鸿其实是个细心的主儿。她是第一次自己出来住,对于一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