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刑少鸿却是说什么都不依她,好说歹说都让她挂够了七天的水才肯罢休,每天都准时拽着死活不乐意的她到医院来挂水。刑少鸿动不动的就拿锦瑟的这次复发说事儿,生怕再次反复,还说这样反复的病最难去根儿。
自然,锦瑟是不会把庄易找过她的事儿告诉刑少鸿的,没这个必要。刑少鸿倒是问过她为什么病情突然一下子就严重了起来,她只说出去买了趟东西,回来的当天晚上就烧起来了。
确实,锦瑟没有说谎,只是有所隐瞒,选择性的说了一部分。而刑少鸿,也没有多问。
垂着眼皮儿看着刑少鸿已经递到自己手边儿的苹果,锦瑟撇了撇嘴巴,那黑亮的大眼珠儿里散发出来的是一股浓浓的嫌弃。
她对苹果不讨厌,但是这几天一来,刑少鸿总是逼她吃水果。尤其是挂水的时候,至少要给她吃两个苹果。这样的吃法儿,谁会吃不烦啊?
现在的她看到苹果都想吐了。
他没有削苹果皮儿削烦,她也已经吃的烦了。
“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皱着精致的小眉头儿看着刑少鸿手里的那个可怜的苹果,再想想比苹果更加可怜的自己,锦瑟又小声儿的补充了一句,“我说你削苹果有瘾,是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