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庄易的身上,强逼着自己只看皇甫雨珊一个人。
这样的锦瑟,如果说是落荒而逃,那一定是一点都不为过的。
踩着还没有适应过来的恨天高,锦瑟走的十分艰难,从来没有过的艰难。明明鞋子十分合脚,穿着也十分的舒适,她却觉得像是有针在扎着她的脚底板一样。
刚刚,在没有摸到自己脸上有任何的湿意之后,锦瑟的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总算没有丢人丢到家,她还是比较争气的,不至于彻底把自己推进难堪的境地。
从洗手间到会场的距离,其实一点都不长,不过就是百十来米。若是换做是平时,依着锦瑟脚步的速度,连半分钟可能都用不了。但是此刻,这一路似乎被锦瑟走的十分艰难,也走了很长的时间。
或许是因为她的心不在焉,也或许是因为她脚下踩着的恨天高阻碍了她。
看着走路姿势有些别扭的锦瑟的背影,皇甫雨珊姣好的面容上的温柔笑容渐渐淡去,两只手依然挽着庄易结实的手臂,缓缓地开了口,“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的心里,你占据的位置就算不是全部,也会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
就如皇甫雨珊料到的那般,庄易并未对她所说的话做出任何的反应,甚至连身体那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