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还拖着锦瑟在慢悠悠的行走着的刑少鸿突然侧过头,薄唇附在锦瑟的耳际,阴阳怪气儿的说了这么一句。
下意识的,锦瑟就抿紧了唇瓣,抿的都快成一条直线了,还不忘扬起精致的小脸儿甩给刑少鸿一个“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的眼神儿,但就是没有说一个字儿。
殊不知,这看似男女之间打情骂俏的一幕,恰好落入了不远处某个男人深邃的黑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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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宴会下来,锦瑟觉得自己的两条小细腿儿都快要断了,就连脚底板都快给磨平了似的。反正,这会儿坐在副驾驶上的锦瑟眯着眼儿,半点儿都不想动弹,恨不得刑少鸿一脚油门就能立马停在家门口儿。
这一晚上,她都是这么魂不守舍的过来的。
要不是这会儿自己的身上还穿着礼服不方便,担心走光,锦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自从一上车就光着的脚丫子抬起来揉揉,好好慰劳慰劳。
上车之后,锦瑟眯着眼睛不到半分钟,就立马睁开了。
没办法,尽管她十分想着逼着眼睛休息一会儿,但是,闭上眼睛的她却觉得更加折磨。眼睛是舒服了,心里却是难道到了极点,那股子难过已经快要爆棚了。
只要一闭上眼睛,她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