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她也没有和刑少鸿说上几句话。不仅如此,刑少鸿给她夹的菜,她更是一丁点儿都没动。
请问,这样的飞醋,真的有必要吃么?她的心究竟在谁的身上,这个问题还有讨论的价值么?瞎子都能看出来吧?
如果她的心是放在刑少鸿身上的,那她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回来又是为了哪般啊?脑子有病么?
这男人的心眼儿究竟是有多小啊!
这时,锦瑟还没有完全意识到,男人吃起醋来的时候,当真是比女人一点都不逊色的。管他是什么飞醋还是山西老陈醋,该吃的,绝对都不会落下。
“我嫉妒。”
庄易幽深的黑眸盯着锦瑟气鼓鼓的小脸儿有一会儿,低沉的声音就从他的嘴巴里传了出来,传到了锦瑟的耳朵里。
怔愣片刻,要不是这会儿自己的胳膊被控制着,锦瑟真是十分想煞风景的抬手掏掏自己的耳朵,以便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庄易竟然说……他嫉妒……
此处,应该有掌声么?
虽然锦瑟没有真正的鼓掌,但是她的心里已经是欢呼又雀跃了。难得这会儿她的脑子没有短路,她知道庄易指的是什么,当然是嫉妒刑少鸿了呗,
也是在这一瞬间,锦瑟原本气鼓鼓的小脸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