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也忙不迭的拿过旁边的抹布擦着流理台,双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昨晚,她和刑少鸿的对话对她来说并非没有影响,尤其是刚刚在听说刑少鸿要留下来吃饭,她激动的手一抖,手里盛着蛋液的小盆因为她的失手直接就摔在了流理台上。
她以为,刑少鸿应该不会想吃她做的饭。
“怎么了?”锦瑟关切的走到丁玲身边,看看她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没事。”
难得丁玲也会有口齿不清略显结巴的时候。
不过,锦瑟倒是没有在意这么多,只是担心丁玲有没有伤到哪里。
突然,锦瑟滴溜溜的黑眼珠儿一闪,精致的脸蛋儿上闪过诧异,“你的脸怎么那么红,该不会是发烧了吧?昨晚睡觉冻着了?”
一边说着,锦瑟也顾不得自己的手上还沾着葱花儿的味道,已经贴上了丁玲的脑门儿。
被锦瑟这么一问,丁玲的心跳也漏掉了一拍,脸蛋儿上更像是有一把大火在熊熊燃烧着,火辣辣的。
“没,瑟瑟,我真的没事。”
丁玲的声音有些颤抖,也十分轻细,手里的抹布还在擦着流理台上洒出来的蛋液,自始至终眼皮儿都没有撩起来一下。
“真没事么?要不拿个体温计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