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扬了扬。
十分钟之后,门口传来细弱的敲门声,断断续续,停顿了好一会儿后才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的来了干脆的两声。林准慢悠悠的站起来,想了想,还是拿过了刚刚脱下来的睡衣披上,衣扣却没有扣上的意思。拿起地上的手机,林准拉开门,只看见了唐威黑黑的脑瓜顶儿。
“手,手机忘拿了……”
唐威不敢抬头,人生到现在从没有这么囧过,真的很想去死一死。如果不是没有手机闹铃她怕自己会起不来床,她绝对不会硬着头皮跑过来敲门。
余光里林准的睡裤还保持着刚才的松垮状态,上衣倒是穿上了,但那敞开的弧度反倒更引人遐想。唐威从脖子到耳朵都是红的,浑身僵硬紧绷,像是等待判刑结果的罪犯。
蓦地,白色的手机被送到眼前,唐威愣了一下,随即伸手去接,但抽了下,却没能抽动,下意识的抬头,却见林准正低头看着他,微微俯下的身体靠的很近,身上淡淡的香味笼罩而来:
“我以为你忘掉的是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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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威做了一晚上的噩梦,虽然睁开眼已经不记得梦见了什么,但那股子惊心动魄的余韵还没有消散,整个人像是跑了一整程的马拉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