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抽抽搭搭的喘气,不再掉眼泪了,齐闻鹤开始从他的眼睛往下亲,一直亲到下巴,最后咬着那张湿润嫩红的唇调笑:“哥哥爱你都来不及,让你偶尔做点小事帮帮忙都不愿意。”
程润安:[蛮不讲理,这能一样吗!!!]
白菜:[我屏蔽了,润润你悠着点别被啪了就行。]
程润安:[他背上有伤,想啪也啪不了。]
白菜:[可以脐橙啊嘻嘻嘻。]
程润安:[……表哥才不是这种人,说了新婚之夜就只会在新婚之夜的。]
等不到新婚之夜,他马上就得卷铺盖滚蛋了。
程润安的嘴唇被他咬出了牙印,齐闻鹤还咬着不放,他吃痛之下不由得发出了轻微的挣扎,将齐闻鹤推了一下。
“啊――”齐闻鹤松开了他,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
“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碰到伤口了?”程润安心弦紧张起来,他暗骂自己回了东宫居然把这事给忘了,还没给齐闻鹤背后的伤口擦药。
上好的玉脂膏对这些外伤有奇效,是齐闻鹤特地为他准备的。程润安让齐闻鹤趴在床上,一点点的给他背上的两条鞭痕抹上脂膏。
程润安的动作放的很轻,他见齐闻鹤脸上出了冷汗又